江予夺转过头:“是,我赔给你。”
程恪没说话,靠在柜子上开始乐,冲着他一通狂笑,刹都刹不住。
“你有针线吗?”江予夺非常没有面子。
“怎么,”程恪大概是因为太吃惊,停止了笑声,“你还会缝啊?”
“缝过衣服,没缝过被罩,”江予夺拧着眉,“应该差不多吧。”
“没有,”程恪又重新开始笑,边笑边打开柜子,拿出了另一个被罩,“来,再把这个也撕了吧。”
“滚。”江予夺接过被罩。
他发现程恪的被罩,大概是从用的那天开始就没扯平过,所以哪怕是洗完了叠好了再从柜子里拿出来,都还是皱巴巴的一团。
“你大概也不会叠衣服吧?”江予夺把后备被罩放到床上,开始慢慢地找四个角。
“会,不过衣服都挂着,”程恪说,“没叠过。”
江予夺对这个回答不是特别相信,不过他也没多说,毕竟他得集中注意力,以免再把这个被罩撕了。
说起来,这被罩质量也不怎么行,估计大少爷不会挑。
这个被罩终于被抖平整了,江予夺把它完美地铺平在床上时,松了口气。
“你看啊,先把被罩反过来,铺平,”他冲程恪招了招手,“然后把被子对齐也铺平在它上头。”
“那不就是我那样吗?”程恪把被子抱了过来,跟他一块儿抖开铺在了床上。
“放屁,这是第一步,”江予夺说,被子扑出来的风刮到他脸上,他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你还喷香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