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予夺说。
“你的手……”程恪看了看他的手,血又已经从纱布下面渗了出来,几个血点子。
“没事儿,”江予夺把手抬起来看了看,“都没感觉到疼。”
走到大街上之后,感觉北风刮得没那么急了,程恪背着风深呼吸,然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不过他跟江予夺都没说话。
江予夺为什么沉默他不知道,反正从昨天吃完饭到刚才,他话都很少。
他不说话是因为想说的太多了,脑子里全是之前江予夺干净利索收拾那几个人的身影,穿插着总护法蹬自行车的画面。
“那个八撇,”又走了一段之后,程恪问了一句,“伤哪儿了?肠子断了?膀胱裂了?”
“……不知道,”江予夺转过头,“我没用太大劲,你别在这儿帮我使劲。”
程恪笑了笑。
“你冷吗?”江予夺问。
“冷,”程恪说,“但是不想打车。”
“我不是让你打车,”江予夺指指前面,“我请你喝点儿热的吧。”
“什么?”程恪往前看过去,一排装修很漂亮的小店,咖啡奶茶甜品。
“鲜姜撞奶。”江予夺说。
“什么撞什么?”程恪愣了愣,“鲜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