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喵。”他只得又解释了一下。
“……哦,”程恪点了点头,“这泯然于众猫的名字。”
“咪咪才泯然于众猫。”江予夺把一屉流沙包推到他面前,“这个比别的地方的小,但是很好吃,你吃吧。”
“我尝俩就行,”程恪说,“吃不下那么多。”
“就这包子都还没我蛋大呢,”江予夺说,“你就吃俩?”
程恪去拿包子的手停在了空中,过了好几秒才抬眼看着他:“你能不能,不要在吃东西的时候,用这种部位来类比?”
“你怎么这么矫情,”江予夺看着流沙包,想了想重新说了一遍,“都没一个乒乓球大。”
“我已经不想吃了。”程恪说。
“那你吃别的吧,”江予夺把流沙包拿到自己面前,又把一盒叉烧酥推了过去,“这个也好吃。”
程恪夹了一个叉烧酥。
江予夺拿了个流沙包要吃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你现在会不会有吃自己蛋的错觉?”
江予夺的手停在了空中,看着程恪。
程恪咬了一口叉烧酥:“这个我大概吃过,是听福楼的吗?”
“不会。”江予夺说。
“嗯?”程恪看着他。
“你,”江予夺趴到桌上,往他那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能咬着自己蛋?很牛逼啊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