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点…”萧祁敷衍开口,似笑非笑,“免得传染。”话虽这样说,他却不再挣扎。井傅伯胸膛宽阔,靠着舒服,萧祁绝大部分重量落在了身后,倒也算一种迥异的‘享受’。
井傅伯没在吭声,架着萧祁的手臂将他拉出门。
“去哪儿?”萧祁抗拒,这点小病犯不着去医院,若不是昨晚太难受,他连药都懒得吃。
井傅伯知道他这‘死扛’的毛病,转身关了门,“去公司。”
合着是萧祁想多了…
片刻,井傅伯又道了两字,“不去?”
“去…”萧祁乐着道,哪敢不去…“我身上难受,走不动。”他舔着嘴唇,语似撒娇,“要不,井叔你再抱抱我?”半点羞臊矜持的样子都瞧不出,萧祁巧言令色,望去的眼神都带了点暧昧。
井傅伯停下动作,颔首打量,倒真是在思考一般。
随即,他松了手。
萧祁跌坐在地上,身后的伤口带来一阵疼痛。
“自己走,我在车里等你。”
萧祁被带到了旭通。井傅伯将他扔在了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没一会儿私人医生过来瞧了他的病情。
强行被塞了些不只是何物的药片,萧祁躺在井傅伯的床上,昏昏沉沉又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夜色降临,隔间被昏黄的灯光照得暖意融融。
萧祁从床上爬起来,接着便听到外间有人说话。
两个声音他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