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头?”井傅伯重复,捏住他的手腕,控制他的身体,“谁说‘乖了’管用?”话音落下,他强势的操弄,比先前更快速的施加蹂躏,披荆斩棘。
“为什么需要那么多钱。”
说着这话时,井傅伯刚刚退出萧祁的身体,胯间的裤子还松散着。上身的羊毛衫柔软服帖,丝毫没有褶皱的痕迹。他走到沙发旁,从西服外头口袋里拿出支票本。
萧祁吃力的站起来,后穴带着零星的血渍,与酒精相容,“你刚刚…怎么不问?”
井傅伯颔首抬眼望过来,一派坐等他谢恩的架势。萧祁看了生笑,合着被条疯狗咬了也能值八十万的价钱,“你别是后悔了,不想借我了?”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随手拿起那支Yard-O-Led,井傅伯打开支票本。
“还真没有。”
萧祁见过那钢笔,几年前井依仲从英国回来,见面礼便给了兄长这支笔。
这笔倒是不值什么钱,井依仲那会儿将笔盒塞进大哥的手里,接着道,但我看见它的时候想起你来着,你拿着玩,不喜欢放那儿看也行,反正模样生的不错。
靠着桌子站起来,萧祁接过支票,愣了片刻,“你…”
十万…
“什么时候,我觉得你疼够了,你也就能借足八十万。”
还他妈想翻来覆去折腾不成,萧祁心里一阵恶心。
“怎么,你着急?”
井傅伯将他手里的支票拿回来,转身又写了一张,八十万,“借你这钱不算什么,但还清之前,你得听我的。”
“听…”萧祁从他手里将支票抽出,平平整整的塞进上衣内袋,听你的有什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