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杯高浓度酒精,足以让萧祁睡上大半天。
咽下最后一口,鼻息间的掠夺也随之结束。萧祁扶着桌子,他晚上没吃什么,几杯啤酒已是极限,现下胃里的灼烧感顺着血液流经全身,天旋地转不过片刻的功夫,“解气吗?”
“解气?你又凭什么觉得我还有气?”阅历赋予井傅伯别样的诱惑,上扬的嘴角,眼中的戏谑,一切都让这个有了些许年纪的男人更加独树一帜。
萧祁嗤笑,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气。
他松开自己的领带,脖颈间的束缚让他倍感压力,“没气正好,念在当年旧情一场,没准你也能借给我。”萧祁说着,双腿便向一边倒去,下意识抬手撑住桌子,控制着身体下滑。
那些酒对他来说太多了,当下已再无片刻自制力可以用来进行思考。
井傅伯抬脚移步,伸手揽着萧祁的腰,却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旧情?”
“嗯…”萧祁顺势环上肩膀,将身体凑了过去,“没有旧情,就当是帮个旧相识也行。”
“那很容易。”
井傅伯扯着他的衣领甩到桌子上,萧祁身体的移动带来剧烈的眩晕,喉咙处的挤压感夹杂反胃的不适,“去床上行吗?”裤子被扯至大腿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即使醉了也是心知肚明。
不就是被操?又不是没被他操过…
若是被操一场,能换来钱,那准是萧祁赚了,配合着吼两嗓子倒也乐意。
谁的钱不都是钱,跟谁操不都是操!
“床?哪张床?”井傅伯反问,伸手便钳住他的腰,随即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雄性生物骨子里带着对领土的捍卫,井傅伯这样的男人,成功的背后掩盖了怕失败的畏惧感。在那张新床床睡了他弟弟,不仅是将绿帽悬于头顶之上,更是踏了其底线。那人无论是谁,都可单纯当做情感破裂,唯独他弟弟,意味着几年时光的彻底失败。
萧祁不挣扎,呵呵一乐,明白了,在这儿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