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被血水围攻的云子宿,靳单狞笑着喝道:“受死吧!”
他等着看被威压压垮的云子宿直接被吸干的模样,然而事实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云子宿像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样,动作没有丝毫的滞碍。破空的银光撕裂了成团的血水,凶猛的攻击连他的衣角都没沾到。
靳单难以置信,怎么会有人不受威压的影响?
他不死心地加大了威压,不远处的弟子已经连惨叫声都发不出,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然而被靳单着重攻击的云子宿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不只如此,他还在靳单分心时几步奔到人面前,链鞭一甩,直朝面门攻去!
靳单只能收回威压避开,然而等他闪躲时,却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巨山压顶般的重力。
那股沉重的力度让靳单连腿都迈不开,身后迅速出了一层冷汗。
银光险而又险地从靳单胸前划过,差一点就捅穿了他的心口。靳单满头虚汗,瞠目结舌,连声音都在发颤:“金丹修士……怎么可能?!”
云子宿手下攻击未停,闻言冷嗤一声。
“你刚刚不还要找金丹来对抗么,我这不就来了。”
空荡的地下区域成了两人的战场,尽管云子宿已经提前布下了结界,两个金丹修士的打斗依旧对这里产生了不小的冲击。
银光与血色交织,他们打得不可开交,云子宿修为更胜一筹,但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靳单也没那么好对付。他是以命相搏,除了凶猛的血水,还有层出不穷的法器护身。没到一会儿工夫,光是用出的灵符和灵剑,就在地面上铺了一层。
反观云子宿,除了那条银色链鞭,他什么都没又动用,甚至连巫藻都没出现。
两人的搏斗僵持许久,但胜负趋势却越来越明显,靳单的体力本就有限,他的法器也不可能真的像看起来那样源源不断。
眼看对方的攻击越来越凶险,连自己身上都被划出伤痕,靳单一咬牙,终于祭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他咬牙用几种血水发动最后一次攻击,鲜红铺天盖地的时候,一柄乌沉沉的法印浮在了半空之中。
灵力从胸口输入法印之中,鲜血顺着靳单的嘴角滑落。乌色的法印终于发出光亮,他大喝一声,拼尽全力操纵着法印朝云子宿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