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一定会离开。
爱到极致了,他甚至生出了浅浅的恨和茫然。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纵然我坏,可是我对你的心,真诚到没有一丝杂质啊。
他没有心思再过什么情人节。
那一晚他在她身上咬了好几个印子,眼尾都微微泛着可怕的红,苏菱有些怕:“你怎么了,不要,疼。”
谁更疼呢?
文娴说得对,他就是这样一个恶心的存在,明明什么都知道了,还是忍不住靠近她,占有她。
别离开,只有你不离开,什么都给你。
总有一天什么都会好的。
一辈子那么长,给他一点时间啊,让他变成她喜欢的模样。
那一年他三十岁了,她还天真稚嫩得像朵含苞的花儿。
他恨自己生得早了,不能多陪她几年。
要是他老得太快,不如现在年轻英俊了,她会不会更不可能爱上他?
后来他刻意穿得年轻了些,不再西装革履,连贺沁看了都偷偷笑。
有一天他回家,发现郑小雅在和苏菱谈话。
他靠在门边,低头静静听。
“我才是未来的秦夫人,苏小姐厚着脸皮住在这里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