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喝了酒,今晚这梦格外香艳,比任何一晚都来得刺激。
他把她的衣服都脱了。
手在她身上肆意游离,他又舔又咬。心跳失控到发狂。
这是个任他蹂躏的睡美人。
也只有这种时候,他能靠她这样近。
他挺身进去的时候。
她小小嘤咛了一声,却在药效下醒不过来。
那一瞬他觉得这梦太他妈真实了,那种让他脊髓都颤栗的爽,蔓延到四肢百骸,他伏在这具娇躯上,颤抖着去触碰她的脸。
操。
每一次身体最亲密的接触,是真的很爽。
以至于他发泄了一次,清醒了片刻,又倾身覆了上去。
其实那时候秦骁已经觉察到不对劲了。
做梦永远都是适可而止,醒来会更加空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酣畅淋漓。
那一年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想着她既然来了他床上,做都做了。一次两次三次也没什么差别。
这一晚,是他二十七年人生中干过最混账的事之一,不得不说,他是个禽兽,这也是最兴奋,快感最澎湃的一夜。
他到底有些睡不着,怕这是场梦,又怕不是一场梦。
等到天亮的时候,他在酒意的后劲之下眯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