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浩言被反剪了双手,猩红着双眼:“苏菱!”他还在不断挣扎,几个保镖一点都不留情,下了死力气把他控制住。
人是秦骁放上来的,不然他和云布到不了三楼,云上香榭的安保措施很好。
配置是保镖,而不是保安。
少年挣脱不开,又不知道苏菱是什么情况,他离那边太远,只知道苏菱现在在沙发上。
秦骁像化了领地的暴君,不许任何人靠近苏菱那边,他捂了一会儿,把手挪开,她眨了眨眼睛,看清了他的模样。
他看起来好生气。
隐忍的、竭嘶底里的生气,隐在笑意之下,更让人脊背发寒。
那杯酒对她而言太烈,她虽然知道情况不妙,可是脑子转不快。
秦骁把她扶起来,低笑道:“来了两个好玩的人。”
苏菱握住他的手臂:“秦骁。”
“嗯?”
“你别这样。”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不能动她,还不能动别人吗?她在乎他们,可是却没有在乎过他。
云布完全没有搞懂这是什么情况,倪浩言来找苏菱的时候,云布才知道今天是苏菱的生日。她和苏菱都不太在意这个日子,也是和家庭有关。
云布得知倪浩言是苏菱表弟,把菱菱去云上香榭的事情告诉倪浩言了。结果少年马上变了脸色,云布也意识到不对了。两个人急急忙忙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