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骗了,孟泽也没给他们留面子,毫不留情地指了出来,也拒绝了郑家的拉拢和讨好。郑夫人被一个小辈下了面子,当场甩袖子走了。
倒是郑佑安,觉得有些亏欠,出来的时候又带着孟泽去了方姨娘的墓。
这让孟泽稍感安慰,郑漱玉的娘比郑漱玉有福气得多,至少郑老爷是真心待她。
“功德不够的话,要怎么办?”孟泽扯回飘远的思绪,问道。
“可以借!”
孟泽听了这话,和老和尚对视几眼,问道:“若是跟您借,有什么条件么?”
老和尚微微一笑,似乎已经笃定孟泽会问这话似的。
“自然是有条件的,不过目前我无所求,所以你可以先欠着!”
听见这话,孟泽很想问一句,出家人慈悲为怀,您老说这么俗气的话,不觉得丢面子么?
孟泽最怕欠人情,一旦欠下,就好像头上套着个紧箍咒似的,保不齐什么时候会勒得你头疼。
“总感觉我是入了您老的套!“孟泽嘀咕着,将郑漱玉和原身的生辰八字写下,递给老和尚。
老和尚笑了,“愿者上钩罢了,老衲可没逼迫你!
从老和尚的禅房出来,雪已经停了。
天色不早了,孟泽赶紧下山去。今日的事情一桩接一桩,他想尽快赶回去跟魏霆均说说。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关城门的最后一刻进了城。
又走了半个时辰,孟泽终于到了家,魏霆均正准备出门寻人,见人回来了,又忍不住唠叨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