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孟泽点头。
姜昕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孟泽跟着他走街串巷,最后到了河边一间两层小酒楼前。
酒楼的掌柜显然是认识姜昕阳的,见人进来,便笑问:“好一阵子没见着了,今日要来几斤呢?”
姜昕阳回头看了孟泽一眼,“你能喝么?”
孟泽估量了一下,“还行!”
“那就先来两斤吧!一斤屠苏,一斤花雕!“姜昕阳说着,带着人上了楼。
俩人坐定,掌柜的端酒上来,又麻利地上了油炸花生米、热气腾腾的豆腐干及卤菜若干。
姜昕阳给孟泽倒酒,“先喝花雕,喝完花雕咱们再喝屠苏。”
孟泽闻言,笑道:“做大夫的就是这么自欺欺人么?喝酒伤身,所以喝药酒补身?”
姜昕阳也笑,解释道,“这家的屠苏只是徒有其名而已,并不是药酒!真正的屠苏定会放乌头和附子,这东西吃了没好处!”
孟泽有些讶异,没料到姜昕阳居然会有这样的见解。
“你拿乌头做个试验么?”
姜昕阳点头,“无论是生采的还是炮制过后的,都有毒。”
“在追求真理这一点上,你跟谢大夫很像!”
姜昕阳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师父有跟着你一块儿来京城么?”
孟泽摇头,姜昕阳抿了一口酒,问道,“他在东平?”
“是的,谢大夫准备出一本药典,如今带着阿中在收集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