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您给说对了,别的都还好,就是这走亲赴宴什么的,规矩一套一套儿的,要时刻小心别出错,还真是折腾人!”
“魏家起复,很多人家排队上门来道喜,你们就是想拒也拒绝不了!等再过些日子就好了!“严县令说着,打量了孟泽一番,“你这番回来,又是来做什么的呢?”
“实不相瞒,京城物价太高,家里开销大,再不想个法子赚钱,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严县令正喝茶呢,听到这话,被茶水呛得咳嗽起来。
“这又是怎么说的?我记得你这两年赚了不少啊,药材和水果,不都卖得好么?怎么才去了两月,手头就没钱了?”
孟泽叹了口气,掰着手指头给严大人算起账来。
“家里养着四五十人,这些人要穿要吃要花,这就不少了。最大头的是人情往来,那边又不比乡下,不是送一篮子鸡蛋或是拎一两块肉就能打发的。更坑的是圣上赏赐的那些东西,你只能摆屋里看着,不能当也不能送人!”
这话里带着一股子幽怨,惹得严县令和严安都忍不住发笑。
“圣上赏赐的东西是一种荣耀,你怎么还想到当了呢,真是钻钱眼里去了!“严县令假意斥责道。
孟泽也笑,“这不是没钱给逼的么!我这回过来,是想把一些产业迁到京城去。我在京郊有几个庄子,有的是地,种药材或是种水果都成,到时候再在城里开几个小铺子这就够一家人的嚼用了!”
严县令见孟泽说起了正事,便也认真起来,“你这打算也没错。若是有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就是!”
孟泽点头,从口袋里掏出礼物和信,递给严县令。
“这是青松写给阿炜的信,礼物也是青松选的,还望您转交下!”
严县令将信和礼物接过来,“阿炜这小子,在家里闹了好久的脾气呢,磨着我送他去京城,连一年也等不得!”
孟泽听到这话,便问,“大人也要回京城么?”
“我在这儿已经待了四年多了,再满一年,就要调任。我估摸着,这回应该能再进一步。
“这可是好事啊!”孟泽很高兴,“若是您能调到京中来,那真是太好了,咱们两家又可以时常来往了,青松也有伴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