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不可能的,可是谁料到那伙匪徒就住在你们家隔壁呢!“严县令说了一句。
“您是说隔壁的黄氏母女么?“魏霆均陡然出声。
严县令点点头,孟泽惊讶道:“怎么会是她们?”
“就是她们。说起来,这事儿还是青松最先发现的。七夕节那天,青松和阿炜两个闹着要去街,上买花灯,等晚上回来放。我就让内子带他们去了。在街上,青松看见你家隔壁的黄氏同扮香客的那个匪徒说了几句话,青松就觉得有些奇怪,回来后就跟我说了。
“这案子我原先跟你讨论过,当时我们都觉得,那伙匪徒就是冲魏夫人他们来的,因为魏夫人在上香的时候露了财。青松把这情况跟我一说之后,我当即就反映过来,这案子有可能从头到尾就是黄氏一手设计的。她知道你们家有钱,所以就趁着上香的时候导出这么一场戏。不然的话,她不可能认识那个假扮成匪徒的香客。
“您的推测很有道理!”孟泽插了一句。
“我一想到这个之后,就立刻派衙差去镇上拿人,哪知道还是慢了一步。”
“她们逃了么?”孟泽问道。
“是的。那黄氏也警觉得很,估计青松看到她的时候,她也看到了青松。她不知道青松会不会认出那个香客,但觉得这事不能冒险,所以当即就回镇上去了。”
“也是巧了,就在黄氏她们收拾东西的时候,魏夫人刚好过去同她扯家常,发现了自家的金叶子,就同黄氏争执起来,然后黄氏的女儿随手拿起桌上的瓷瓶,将魏夫人的头给砸破了。衙差到的时候,黄氏已经带着女儿逃走了,而魏夫人因为没能及时送医诊治,已经……
严县令说到这里,就没能再说下去了。
魏霆均沉默一会儿,说道:“我娘她下葬了么,葬在哪儿?”
“魏老夫人的意思是不下葬,所以,夫人的棺木暂时放在镇上的义庄了。”
“黄氏母女抓到了么?“孟泽问了一句。
“陆续抓到了黄氏和那个香客,黄莺还没有消息。
“我实在想不通,好歹家里有个读书人,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怎么会同匪徒勾结呢?”孟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