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平郡出发去西北边境,这一路走来并不容易。
前一段路可以说是最舒适的,孟泽在谢老头的带领下,直接选择坐船走。
水路比陆路要绕,但也有陆路比不了的优势,安全、且日夜可行走,无需歇息。
孟泽他们坐了七八天的船,此后便只有陆路可走了。
上了陆路,孟泽提议骑马走,这样比坐马车要快。
谢老头也知道耽误不得,也没多话,跟着一块儿骑马。
哪知道,才骑了一天,孟泽就被快速疾行的马颠得快散了架,大腿内侧还被磨出了血。
他原先忍着不说,这样挨了两天,一次下马休息的时候直接栽倒在地,被谢老头发现了端倪。
“逞强可不行,你本是初次骑马,又跑这么快,再这样下去,等到了乌轮台,你这人也就废?
“哪有那么严重!“孟泽有些不信,“再说了,我比您年轻,照理来说身子骨比您要好些。您骑了这些天都没事,我岂能表现得像个女人似的!
“谁说我没事的!”谢老头说着,掀起衣服的下摆,指着自己的裤裆说道,“你瞧,要不是我事先绑了东西减少摩擦,我这腿也保不住了。”
孟泽见谢老头两腿之间鼓鼓囊囊的,不由问道:“绑的什么?”
谢老头神秘一笑,凑近说道:“你猜?”
孟泽猜不出,谢老头说出了谜底,“是水囊!”
孟泽当时正在喝水,陡然听到这话,被呛得咳嗽起来。
“那您平时喝什么?”等缓过气来,孟泽问道。
“还能喝什么,自然是喝的是水囊里的水罗!”谢老头毫不在意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