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会不会你思念过盛,加之这阵子又逢了难,两相结合之下,才做了这梦呢!”
这话也有些道理,若是平时,孟泽也就信了。
但这回不一样,腹部的灼痛感持续了好几个时辰,直到今日还有些隐隐作痛。
他时常饮用灵水,身体好得很,病痛几乎跟他绝缘。
这回疼了这么久,又做了那样的梦,除了说明魏霆均这回是真的出事了,不然没有其他的解释。
“光凭一个梦,您不相信也正常。但我有个法子能证明,我梦见的极有可能是真的!”孟泽说道。
“什么法子?”严县令好奇地问了一句。
“您也知道,我自小在岗子村长大,还从未出过这东平郡呢。西南边境是个什么样子,我也不可能知道。所以,我就想画个图,把我所见到的画下来,您见多识广,一定能知道我画得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严县令原本对孟泽的请求有些为难,见他主动提出这样的法子,就点头道:“行,那你就画吧!”
孟泽拿了纸笔,开始画起来。
他所见的并不多,能画的只有骆驼,梦里那棵长着尖刺的树,以及一群身穿异国服饰的女子群像。
孟泽写字不行,绘画的功底还是有的。当年他跟着地质小队全国各地跑,深山老林一待就是好几个月,手机没信号,唯一打发时间的方式就是画画了。
严县令起先也没指望孟泽能画出什么东西来,但见孟泽画得很起劲,他也忍不住凑过来看。
这一看,倒让他吃了一惊。
“这是沙棘,枝条带刺,还会长一串串黄色的小果子,果子大小跟你种的枸杞差不多!”
孟泽抬起头,问道:“西北边境有这种东西么?”
“有的!“严县令复杂地看了孟泽一眼,心里隐约有点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