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牢头得意地问道。
“招怎样?不招怎样?“孟泽深吸了一口气。
“招了,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我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怕是抗不了多久。”牢头一副为孟泽着想的样子。
孟泽靠着栏杆,回道:“我这人,就喜欢畏难而,上。难为你准备这么多花样,我还真想试一试。
牢头诧异地看了孟泽一眼,心想,这人怕是得了失心疯。
他做牢头这么多年,还从没有看到有人求着被虐的。
行,你想找虐,那我就虐得你哭爹喊娘!“牢头说着,开始准备。
孟泽同牢头周旋时,佟关正在房里同江郡守说话。
“我把他乡下的房子来来回回翻了个底朝天,只要是带字的东西,我都拿回来了,都在这了!“佟关正说着,指了指桌上的木头匣子。
江郡守打开匣子,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封信。他把信抽出来看了看,心跳得有点快。
“这信你看过没有”
“看过。您别担心,不管这信里说了什么,魏将军他娘已经上堂作证了,说那小子不是他媳妇。哪怕到时候魏将军要追究,也没我们多大事儿!”
江郡守听到这话,就把信重新塞了回去。
除了信,匣子里还装着一些类似于卡片一样的东西。
江郡守一样样拿起来看了,都是些花草图,旁边写着一些种植之法。
“这都是些花草养护的方子,既然他连这些东西都会记在纸上。银镜的制作方法他肯定也会写上。”江郡守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来回翻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佟关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