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过了两三天,正当孟泽想托罗管事捎个信,请严县令帮忙斡旋,好从这儿脱身的时候,突然觉得心头一悸。
“受伤了了么,牢里有人欺负你么?”罗管事紧张地问道。
“没有!”孟泽摇头,那痛一闪即逝,快得好似幻觉。
“那我这就走了,你且等我的消息!”罗管事说道。
孟泽点头,目送罗管事离去。
不知怎的,孟泽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却又不知道这不安到底来自哪儿。
直到再一次被传唤,看到堂上站着的人时,孟泽这才明白几分。
“魏夫人,堂下这人你可认识!”江郡守问道。
魏氏厌恶地看了孟泽一眼,回道:“认识!”
“这人偷了佟家炼制银镜的秘方,证据确凿,却不肯认罪,还自称是将军夫人,不知道这话是否属实?”
“什么将军夫人,我们家可没有这样的媳妇!”魏氏回道。
“夫人这话,本官有些不懂,还请说得明白些!“江郡守和气地说道。
“是这样的,这人曾经做过我们家的媳妇。他偷东西,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人的爹,还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犯呢。总之,一家子都不是好人。霆均娶他,也是逼不得已,是他耍了手段才进了门,不然,我们霆均好好的前程,怎么会娶个不能生养的男妻进来。”
“夫人的意思是,堂下这人已经不是你家媳妇了么?“江郡守问道,想要确认这件事情。
“早就不是了,霆均同他感情并不好,去打仗之前,就将这人给休了。是他不甘心,死皮赖脸不肯走。”魏氏答道。
孟泽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你说霆均写了休书,那休书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