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路,人不明就里,又有一种天然的同情弱者的心理,于是便帮着鲁家人说起话来。
孟泽见情形有些失控,便建议张茜直接报官。
“他们这时候什么道理也听不进去,你还是直接报官,由官府来处置。”
张茜点头,便遣人去报官。
没一会儿,衙差便来了,见双方各执一词,便把人都带去了衙门。
严县令见孟泽也在其中,便趁着还未上堂,将人叫到一边问话。
孟泽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下,严县令心里也有了底。
“这么说,你们是在捣鼓镜子?”
孟泽点头,“是的,目前有个核心问题没解决,若是解决了,以后就坐等数钱了。”
严县令笑道:“我遇到这么多人,也就只有你,赚钱跟捡钱似的!”
在自己人面前,孟泽也不讲客套话,“捡钱还不至于,您这话说得有些夸张了!但我会赚钱倒是真的,人各有所长么,就像霆均擅长列兵打仗,您会做官一样。”
“会做官可不是什么好话!”严县令笑道。
“这话从别人嘴里出来,您还得思量思量,从我嘴里出来,您尽管受着便是,这可是大大的好话。我就不擅长做官,首先呢,我这人心眼小,天下苍生什么的,我不关心其次,我这人性格直,若是同僚给我使绊子,我直接撸袖子上去干架了,才不会磨磨唧唧的,给他挖坑设套。所以这做官,还得您这样的人来,既能体恤苍生,又擅谋略能保全自身。”
“你呀,我才说一句,你回我十句!先回去等着吧,这事儿没这么快了结,要靠仵作验尸。“严县令笑道。
“能验出来么?“孟泽担心地问。
“要看情况,张家这种属于比较麻烦的。若是结果说明不了什么,那就只有从受害人家属的证词入手了。”
孟泽表示理解,仵作验尸,无非是看伤口,没有伤口就看毒,若是没有毒,那就什么结论都得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