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县令惜才,自然不愿魏霆均就此埋没,说出这番话也在情理之中。而且,他这么说,比魏氏及魏老太太明目张胆把魏霆均当跳板的言论要让人舒服得多。
孟泽同魏霆均朝夕相处一年多,这人嘴上虽然不提,但也一心想着要替死去的祖父、父亲以及将士正名,挣回往昔的荣光。
何况,正如严县令说的那样,魏霆均是个将才,这样的一个人,让他一辈子跟着自己种地开店,还真是屈才了。
“您说得对,军营才是最适合他待的地方!”
严县令没想到孟泽这么快就能想通,直白地赞道:“霆均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
孟泽笑了笑,没有回话。事情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他准备告辞。
严县令又想起了别的事儿,问道:“听说你在县城里买了一个铺子,还是打算做吃食么?打算什么时候开张?”
“原本打算这个月底开张的,霆均一走,估计这时间就得往后挪了。”
“若是人手不够,可以来找我!”
孟泽谢过严县令的好意,回道:“去年我新雇了七八个长工,人手是够的。只是这事儿,我得好好计划计划,暂时不急着开。
严县令表示理解,“按你的步骤来便是。若是有人找麻烦,只管报给我,我来处理。霆均封帅,你如今也不是什么平头百姓,该强硬的时候就得强硬。
才被魏霆均叮嘱过一次,现在严县令又这么说,孟泽无奈地问道:“难道我看着就是很好欺负的人么?”
严县令心想,且不说别的,光看你这张脸,就足够惹出一番是非来。不过,心里是这样想,但话不却不能这么说,
严县令清清嗓子,回道:“我觉得你太和气了些。开铺子做生意,难免会有是非。适当强硬点,亮明身份,有些人就是想找麻烦,也得掂量掂量再行动。”
孟泽细细一想,觉得这话也在理。
今夕不同往日,魏霆均有了官职,他开铺子做生意就没必要谨小慎微,大可以放开拳脚,想怎么弄就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