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送了信,这俩人就会过来。结果,魏氏在屋里等了半天,没盼来孟泽和魏霆均,倒把谢老头给盼来了。
“我是来看病的,这家里有谁不舒服么?”谢老头劈头就问。
“有呢!”魏氏忙不迭请人进门,又招呼丫头小翠把魏老太太扶出来。
“我娘她头晕好些天了,找了大夫来看,药煎了几剂吃了,就是不见好。”
谢老头给魏老太太把了脉,又叫魏老太太张开嘴巴,看了下舌苔。
“胸口闷不闷,夜里睡觉安不安稳?”
“闷,这些天,我这心里头,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似的,老觉得喘不过气来。夜里睡觉也睡不好,一晚上要醒来好多次。我这头,也时不时疼,尤其是太阳穴这边的经脉老抽,像要炸开一般。
好不容易碰到谢大夫。上门,魏老太太恨不得把所有不舒服的地方都说出来,来个药到病除。
谢老头抬眼看了魏老太太一眼,倒也没有不耐烦,只任由她说。
等魏老太太说得口干舌燥了,他这才发问:“开了什么药,拿来我看看!”
魏氏赶紧叫小翠把还未煎的药拿出来,谢老头打开包药的黄纸,用指头拨拉着里面的药材。
“药都是对症的,没什么问题。”
“我娘她到底是什么病?药既然开对了,为什么吃了也不见好?”魏氏纳闷。
“这也算不上病,普通的肝气郁结而已。大夫开的是温补的药,说白了就是个安慰剂,吃了不会立刻见效,不吃,也不会延误病情。
“老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魏老太太有气无力地问。
“我探了脉,你的脉象稳健有力,说明你身体底子可以,并没有生病。至于你为何觉得不舒服,那是心理原因导致的。肝气郁结,说白了就是气得。不生气了,胸闷睡不好觉这些症状都没了!”
“就这么简单?”魏氏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