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略略思考了一番,掏了一两银子给牢头,让他去买酒菜。
俩人就这么对坐着,期间,孟泽也问了一两句,然而孟大有始终没有开口。
直到牢头将酒菜买来,送入牢房内,孟大有吃饱喝足,这才慢条斯理地谈论起往事来。
“我本来想跟你娘好好过的,可是她太倔,眼里只有你……
“这些就别说了,”孟泽打断他的话,“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得很,就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只问你,我娘她姓什么?没疯之前,有没有说过自己是哪里人?”
孟大有很是惊讶,“你娘疯的时候你才多大,那会儿就记事了?”
孟泽冷笑,“我记性好得很,连我娘是怎么死的都记得。后山那块高崖,想必你已经忘记了吧!”
孟大有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语无伦次地说道:“……这不可能,你那时才3岁,不可能记得这些!”
“我记不记得不重要,你只管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才是!不要捏造,否则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在行刑之前体会一番生不如死的滋味。
孟大有沉默一会儿,咬牙道:“我说,你得再答应我一件事!”
“蹬鼻子上脸了是吧!“孟泽怒了,转身要走。
“最后一件,明日之后,给我烧点纸!“似乎怕孟泽拒绝,孟大有赶紧一口气说完。
“烧纸?你不是横得很么,鬼来找你都不怕,还怕去了阴间没钱用?“孟泽嘲弄道。
孟大有却从这话里猜到了什么,咬牙切齿道:“那日在山上,是你捣的鬼?”
孟泽冷眼看他,没有开口,但眼里透露的意思不言而喻。
孟大有暴躁起来,指着孟泽,怒道:“小兔崽子,你怎么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