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霆均点头,“应该是的,这事儿很严重,看出来的也不会指出来,更不会到处乱说,所以九皇子智力有问题的事儿京中知道的也不多。”
当然不会指出来,皇子还小,过早下轮断,万一断错了,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哪怕判断没错,或者是皇子的痴愚行为更明显,估计也没人敢说。
“殿下此番找你,是叙旧还是?”
“就是见个面,聊了各自的近况而已。其实,我们的关系也没你想的那么近,圣上也不会允许我们过多接触,父亲和祖父在世时,跟朝中任何重臣都保持着距离,殿下也是一样。不过,我确实欠着陛下的情。当年抄家,我伤重未愈,一路从北到南,是殿下派了人悄悄护送着。
“那个时候,他能这么做,倒也有心!”孟泽评价着。
“是的。诸多皇子中,殿下确实是最合适的储君,这一点毋庸置疑。
聊到这里,魏霆均差不多已经吃完了。夜已深,俩人匆匆洗漱一番,回屋睡了。
孟泽以为太子殿下到了这边,会时常同魏霆均会面。结果,却一连几日都没有动静。
魏霆均知道孟泽的想法后,无奈道:“我们既已见过,就无须再聚。毕竟,殿下身边也有好多双眼睛盯着呢!”
孟泽想想也是,便没再去关注这事了。
这一日,正当他在粉面店忙活,一个衙差进得门来。
“孟掌柜可在?”衙差并不认得孟泽,冲店里的小二问道。
小二指了指坐在柜台前算账的孟泽,说道:“在哪儿呢!
彼时孟泽听到问话声,已放下手中的笔,走了过来。
“可是有事?”
衙差朝孟泽客气地拱手,回道:“我们大人让我给你捎个口信,孟大有的判决下来了,过两日就要行刑。昨日,孟大有说要见你一面。你若是同意见,就跟我一道回县衙去。若是不想见,我这就回去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