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泽点头,“听说了。”
魏老太太盯着孟泽,“这么大的事,霆均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这事儿跟我们没关系,听听也就过了。”
魏老太太不满意这样的回答,急道:“怎么跟我们没关系。这事儿关乎国运,京中肯定是会要派官员下来调查,这也是我们的机会。
孟泽一时有些懵,问道:“什么机会?”
魏氏答道:“咱们窝在这个小山村里已经七八年了,再不出来活动活动,以前的关系可真断了。青松暂且不论,霆均可正值壮年,总不能把力气浪费在打猎上。”
“你娘说得对。你回去跟霆均说,要他这些日子别在地里忙活了,去县上找严县令打听打听情况,看朝廷派的是哪一号要员。若派来的是旧有,就最好不过。即便不是旧有,也可以拉拉交情。”魏老太太劝道。
孟泽被魏老太太这番天真言论惊到了!怎么说这位也是大家妇出身,怎的一点政治见地都没有?还是说从高处跌落,过了几年艰辛日子,把意志熬没了,连脑袋也跟着糊涂了?
要联系旧友,什么时候都可以,就这样的敏感时刻不行。若是魏霆均真按这俩人说的去做,魏家估计连平民都当不成了。
“祖母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在听!“魏氏责备道。
孟泽回道,“这事儿我回头跟霆均去说。
可要好好跟他说说,这事儿对我们全家都有好处,可不能错过了!“魏老太太再三叮嘱道。“若是成了,你也不用这么事事亲为,安心做你的侯门夫人便是。”
听到侯门夫人这几个字,孟泽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没让自己当面笑出来。
“我知道了,回去我会跟霆均好好说。”
会说才怪,他可不干这种把全家都往绝路上赶的傻事儿。
魏氏见孟泽答应了,心里松了口气,转而又说起别的事情来。
“待会儿你去谢老大夫那儿跑一趟,把人请来。先前请的几个大夫,都是些庸医,药吃了几罐子,还是没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