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回去后,我琢磨了半天,还是没琢磨出个子丑寅卯来,您教的时候,我觉得我记住了,可是一回家,就全给忘了。我娘说,我这脑袋里装的净是白豆腐。“姑娘说着,作势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魏老太太看着她这娇憨的样子,笑道:“你娘说你脑袋里装的是豆腐,你还使劲拍,不怕拍成豆腐渣么?
“豆腐渣就豆腐渣,反正,我娘还得管我的饭!”姑娘半开玩笑半赌气。
魏氏也跟着笑,“你娘这是太心急了,这双面绣哪能那么快学会?我当年学,也是学了好几个月的呢!”
“您都要学三月,那我得学三年!“黄裙姑娘哭丧着脸。
魏老太太和魏氏都笑。
这时,孟泽牵着魏青松从门’门外进来,看到院里的陌生姑娘,略有些惊讶。
“青松来了呀,有没有想奶奶!”魏老太太朝魏青松招手。
魏青松跑过去,认真地点点头,“想!”
孟泽和魏霆均往院子里搬东西,小半筐鸡蛋,一整篮子蔬菜,还有今早上新摘的葡萄和枣子。
魏氏对这些东西很满意,住到镇上来什么都好,但要论吃食,还是自家地里种的好吃些。
“婶子,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请教!”黄裙姑娘见来了外人,就要告辞。
“哎,你且等等!”魏氏说着,捡了几串葡萄,又抓了一些枣子,装在一个小篮子里,递给那姑娘。
“哎呀,这可不成,我都没付拜师的钱呢,怎么好收您的东西!“姑娘推拒着,急得脸都红了。
魏老太太见状,劝道:“乡里的东西,不值当什么,权当尝尝鲜。
“那黄莺就却之不恭了!”黄姑娘笑着,朝魏氏魏老太太施了礼,又朝孟泽魏霆均俩人福了福,带着小丫头袅袅婷婷地走了。
此番交谈不过是一两分钟的事,孟泽就知道这位黄姑娘同魏氏及魏老太太交情不一般。虽然他有些好奇这两方是如何认识的,不过,想来魏氏也不会主动说与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