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是这样的!“孟康回过神来,“我爹让我来告诉你们一声,前些日子,有衙差下来发告示,要征人去修河坝,不想去的话交钱就行。”
“多少钱?“魏霆均问道。
“一两银子一个!”
孟泽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不免多问了几句,“什么地方的河坝?一家子要出几个人?”
“是平遥县的河坝,听我爷爷说,那地方每年都要征人修堤,今年轮到咱们县了。衙差说了,抽丁按年纪来,除去老弱病残有孝在身的,一家子有多少个算多少个!”
孟泽点头,转身去房里拿了两吊钱出来,递给孟康。
孟泽直摆手,说道:“只要一吊钱就成了,不用这么多。
孟泽没反应过来,“不是说17岁以,上的男子么,我们家有两个,得出两份钱。”
一直没说话的刘腊梅笑了笑,说道:“衙门征徭役,要求是男子,你不算的。
孟泽一听,才明白过来,合着他嫁了人,就不算是男人了。这理由他明白了,只是刘腊梅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大对劲呢。
孟康也觉得自个儿媳妇这话说得有些怪,可是怪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只得收了钱,匆匆拉着人走了。
等走远了,确信孟泽等人听不到他们说话,孟康这才抹了抹额上的虚汗,干笑着说道:“哎呀,刚才可把我给为难死了,真没料到魏哥他们这么大胆。大白天的,啧啧!”刘腊梅紧拽着手里的竹篮,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要脸的狐狸精!”
孟康没有注意刘腊梅的神情,听见这话,下意识地反驳道:“也不能这么说,孟哥人挺不错的。再说了,这说不定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乐趣呢,也没啥值得好说道的。
刘腊梅却不这么想。她一直以为,魏霆均就算同孟泽成了亲,也不会发生什么亲密的事。可是,这回亲眼瞧见,她心里像有无数的虫子在咬,疼得厉害。
她心目中的理想对象,怎么能对着一个狐媚子的做那样的事呢!这绝不可能,一定那人玷污了他。
她难受得很,又听见孟康为孟泽辩护,忍不住将篮子往对方身上一砸,说了一句“蠢货”,便跑走了。
“哎,你等等我呀!”孟康被砸得满头雾水,急忙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