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去,谢老头的看诊结束了。
“行了,我这就回去了!”
魏氏一听,连忙问道:“大夫,这还没开药呢?”
谢老头回道:“开什么药?老太太身体好得很呢!”
魏老太太先前还觉得谢老头有本事,这会儿听他说自个儿身体好,就觉得被戏弄了。合着刚才陈述了那么多的不适症状,这老头儿压根没听进去呢?
“我又是胸闷又是头疼的,这叫身体好?”魏老太太没了好声气。
谢老头瞅了魏老太太一眼,“你这身子不好,都是闲的,吃药也解决不了问题。整天窝在燃着香的屋子里,不出来走动走动,能不胸闷么?没病又常吃什么人参养荣丸,人参补血气,你这好端端的,没受伤也没失血,进补太多,肝火旺,所以才会流鼻血。幸亏这丸子用的是参须,不是正儿八经的人参,不然,后果还严重些!”
谢老头劈头盖脸一席话,说得魏老太太哑口无言。
孟泽问道:“那照您的意见,我祖母应该怎么调养呢?”
谢老头不假思索地回道:“多走动,不要老窝在屋子里,做些力所能及的活,活动活动四肢。饮食要清淡,多喝水,不要乱吃药。屋里不要燃些乱七八糟的香,注意通风。严格按这个方案来,不出个把月差不多就能见成效了!”
话已至此,魏老太太听不听得进去,孟泽管不了也不想管。
“时候不早了,我送送您吧!”孟泽说着,抱着新移植的金银花,同谢老头一块儿出门。
屋里,魏氏喋喋不休,“什么大夫嘛,照我看,是那小子联合起来骗人的!”
魏老太太抿着嘴,魏氏独自嘀咕了一会儿,见没人回应,便试探性地问道:“娘,那谢大夫……”
魏老太太站起身来,由魏氏扶着在院子里走了几步,最后叹了一口气。
“把屋里的熏香撤了吧,丸子也暂时不吃了!”
魏氏应了,却道:“我觉得这谢大夫也不一定可靠,要不再找个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