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啊!到底怎么了!”
徐冉说不出话,伸出三只手指头。
钟十六看见想了想,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三个银锭,每个都有十两。
两个担架并行,三十两带血的银锭递过去,徐冉揣进怀里,才安心晕过去。
又是好一阵鸡飞狗跳,众人抬着两人,飞奔向建安楼边的学院医馆。
建安楼上,那些师兄们想的更多,以至于才缓过神。
“就算烈阳刀之炽,克制凛霜剑之寒,但境界差距决定真元数量,先站起来的,怎么会是她呢?”
“此胜不仅在刀兵,更在招式真义。月落、乌啼、霜满天,这三记连招为压制,为困锁。出刀者先前两招山来、风起,只是与之对冲,自然横冲不过,不足为胜……”
“但云破、日出两招,一破一出,登时气象一新。高妙!”
他们越说越觉得妙不可言,这两招竟然找不到更好的替代。
有人突然想到:“那似乎是场边一人喊出的……”
“场上瞬息万变,仅是须臾之间,那人要想得到,要自信说出,听到的人要毫不犹豫的执行。其中差一步,今日之战,都是截然不同的结局。”
他们说得激动:“看来我院还有高人,今年双院斗法的武试,定可一雪前耻!”
被师兄们称为‘双院斗法武试之光’的顾雪绛,此时站在医馆里,扶着程千仞的肩,快要把肺咳出来了。
程千仞给他拍背:“你先坐,我给你倒杯热茶。”
长时间的精神高度集中,他出了一身冷汗,猛然松懈下来,冷风入体,激起旧伤作痛。咳得没完没了。
诊治徐冉和钟十六的医师们很生气:“医馆都挤破房顶了,还怎么看伤,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