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仞淡定的坐在他们中间,看书写字,只要徐大不动手,就让他们自由放飞。
顾二取出一本册子:“不看了正好,给你换一本。”
程千仞帮他递过去,徐冉翻开,竟然是一卷凛霜剑诀分析,每一条都有举例:对方出哪些招术时,可用她功法中哪几招应对。每隔一页还配了图,画出刀剑走势。
难为她平时慢半拍的脑筋,此刻莫名转地奇快:“你熬夜写的啊?”
顾二没好气的说:“不是!我昨晚喝花酒去了。”
说完又闭上眼睛假寐。
徐冉被他怼的没话,只好默默看起第一页的凛霜剑图样。
忽听前排喧哗,先生在训人,她抬头,一眼看见真正的凛霜剑,吓了一跳。
她问程千仞:“他们怎么来了?”
“新生入学后要选副课,我们当年也是这时候选的。”
“就正巧跟我们选的一样?!”
程千仞比顾二耐心多了:“不是巧,我们上的这门课没人愿意选,剩的空位最多。估计这几个人也是没抢上别的。”
徐冉想起这课是她选的,顾二说选的‘绝了’,现在看来,还真是绝了。
十余位新生中,神色倨傲的公子与木讷的仆从最引人注目,甚至有人起身给这两人让位置。让他们不必像其他新生一样,去搬桌椅坐在学舍最后面。
有人看不惯,觉得失了作为前辈师兄的脸面:“这样上赶着攀附,也不嫌难看。”
立刻有人应和道:“看看人家的来头,指缝里随便流点什么,都够我们用到下辈子。我也想去,可我还要脸。”
一时间学舍里窃窃私语声不绝,或妒或羡,还有女学生红着脸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