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闻言没有解释,只是说道,“正常正常,冬天了是个猫都犯懒。”他边说着,边去看自家的儿子,顾闻乐点点头明白父亲的意思,带着真情实感跟着附和,“我也想睡呢,恨不得成天睡着,只起来吃吃东西。”
“弟弟,会肥的。”顾妈妈皱眉说道,一脸忧心地看着有着远大梦想的小儿子。
顾闻乐:“……”QAQ您真爱说大实话。
“阿业和丘先生的喜事后来商量得如何了?”顾妈妈还是更挂念这个,看向自家丈夫和小儿子问道。
“……”父子两个对看一眼,顾父咳嗽了声,“这个,夫人说得对,还是让两个孩子自己决定得好,他们觉得什么时候好办,就什么时候办,我们就别操那么多心了。”
顾闻乐在边上听得直咋舌,分明父亲是忘了再去盯这事儿,居然找了那么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出来。
顾父警告似的看了小儿子一眼,可不准说出去,顾闻乐笑眯眯伸出五根手指头。
顾父:“……”
被骗走的五条珍珠鱼讨回来了。
这边一家三口人聊着大儿子的婚事,那边当事人却是在短暂的插科打诨撩来复撩去后,眨眼变了正经脸,论起正事来了。
魇兽的短时间几次三番出现,对于不熟悉魇兽这类妖的顾闻业来说,并没有嗅到多少需要引起重视的警觉,但是丘延平太熟悉它们的习性了,又尤其这些被魇兽袭击的人,盘算下来,都是与将军府有关的人,沈慎之是顾家兄弟两人从小玩到大的玩伴,黄祁策是曾经把坏主意打到顾闻业头上的坏猫,顾夫人就更不用提了。
丘延平算不出这些共同点究竟是与将军府有关,还是与他有关?
“极少有魇兽会主动袭击人类,更何况当初那只攻击沈慎之的魇兽已经被我解决,这个信号多少会让那些蠢蠢欲动的魇兽警觉,短时间内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接二连三出现这种情况。”丘延平说道。
“是有人在驱动魇兽袭击?”顾闻业接口问道。
“难下定论。”
丘延平与顾闻业边走边说,走到一处墙角,丘延平停下,“还记得你发现我猫身的那个晚上么?”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