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有些茫然，“怎么了？”

康圣哲双手握拳，声音比之前振奋许多。“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这一句话颇有点之前飘罗见到白瑶时的样子，不过速度比飘罗慢了不是一拍两拍。

白瑶道：“你也是我的粉丝？反射弧有点慢啊。”

康圣哲干脆道：“不是，我送人。”

白瑶：“……”这个理由我没想到。

稍许，白瑶头一歪，露出笑容。“行，签哪儿？”

康圣哲浑身摸了一遍，没有找到可以写东西的本子，于是拍了拍自己的白T恤，道：“上衣就行。”

有了纸没有笔，白瑶从包里掏出一只口红，正欲下手，忽然突发奇想，道：“我这口红可贵了，你用什么换？”

康圣哲道：“我带着好东西，帝都买不到的。”

白瑶眨了眨眼，转动手腕，行云流水，很快签完，带着笑向康圣哲伸手。

康圣哲打量了几眼签名，还算满意，便放下肩上的双肩包，拉开，小心翼翼的伸进手去。

白瑶的视线随着康圣哲的动作一同转移，看康圣哲神态认真，当真跟着对这包里的珍贵物品十分好奇，于是眼睛一眨不眨。

终于，康圣哲慢慢将手从包里拿出来，递到眼前，是一罐粉红色的糖，外面贴着标签名叫‘小糖心’。

……白瑶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她顿了顿，声音干涩。“好东西就是糖？”

康圣哲点头。“嗯，帝都真的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