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祭祖,晚上请来一个戏班唱戏,还放烟花,非常热闹。好多年,都没什么人来看戏,那晚附近村子的人来了好多。球场停满车,不好走动,把路给挡住了。”
庆杰当晚,负责燃放烟花,还跟乱停车的人起了冲突。
“阿晖听说看戏的人很多,就跟我去戏台看戏,坐了没一会,他就又说要回去,自己走了。”
桂伯当时沉迷看戏,所以没跟李晖一起离开,他也不清楚球场那边的路被堵上。
“晖哥也是运气不好,以前祭祖他也回来过,但是从来不去戏台。偏偏就是那天晚上,大路堵了,他走小路,就撞见啦。”
庆杰接过桂伯的话,他本来就话多,尤其喝了酒。
“时辰正好,我们去他撞邪的地方。”
柯师成站起来,外头天已经黑了,正好再去戏台看看。
“哎,这么多酒菜,不多吃些吗?”
庆杰显然还没喝痛快。
“是啊,吃饱了再过去,不急。”
桂伯和庆杰热情招待。
“吃得很饱。”
已经搁下筷子,在一旁听他们聊天的何清,早就想离开饭桌。
桂伯年纪大,喝酒犯困,留在家里,由庆杰带他们过去戏台。
村子里有路灯,不过好多灯都不亮,也没人维修。戏台左侧的灯,就正好坏了。庆杰拿手电筒照灯架,嫌弃说:“这个灯就没好过,上次看戏刚换灯泡,现在又坏啦。”
何清在这里感受到一阵湿气,头发和脸都打湿了,他低声问柯师成:“师成,是雾气吗?”柯师成说:“不是。”同时,柯师成还碰下何清的手指,何清觉得柯师成似乎摸了他的手指,一定是错觉。由于何清的声音很小,庆杰没有听到,就听见柯师成那句不是,他困惑看着柯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