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枫，你遇见了什么人吗？”

“没有。”莫晓枫以斩盯截铁的口吻说道。

“那……”祭东成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怎么会这样……不过也好，或许阎王只是顺便走访，或者是来找我，他没有理由找莫晓——不对，莫晓枫是收灵师！可他一般不会亲自动手的，何况莫晓枫还是个菜鸟级别，那——会不会知道了他是泷？祭东成啊祭东成，不要吓自己，不要用你知道的事情想着别人也知道。

“东成。”

“你说。”

“我有点累了。”莫晓枫很认真地说，慢慢走到他身边靠在了他的胸口，“借你靠一下。”

“那需要我提供别的服务吗？”祭东成抬起莫晓枫的下巴。

听到这话，莫晓枫不禁摒住呼吸，不好意思得咧了咧嘴，“别了……”

祭东成看着他散乱的衣襟，有点疑惑和羞涩，“你这衣襟怎么乱成这样了？和谁打架了吗？”

“额……”莫晓枫尴尬的搔了搔鼻子，“刚才抓女鬼的时候扯拽的吧……”

祭东成担忧得问道：“那有没有受伤？”

“还好……没有……”莫晓枫整理着衣襟，躲闪的眼睛已经快要隐瞒不住心中的秘密，他要不要告诉有个人总是骚扰他？还是地府的人？有可能还是阎王？那东成会不会以为自己疯了？如果信了，那样会不会影响祭东成为地府服务？会不会……

就这样陷入胡思乱想当中，一个温暖的相拥将莫晓枫从思绪里脱出，“东成？”

“嘘，别说话。”

莫晓枫嘴巴微张，视线落到镜子里自己交错着的双手。莫晓枫啊莫晓枫，祭东成对你都这么好了，你还有什么畏惧的？你在害怕什么？

祭东成感觉但莫晓枫在瑟瑟发抖，他觉得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但莫晓枫为什么不说，他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