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酸软,容丹桐颤巍巍的又走了两步,傅东风便在一边建议:“要不要再歇会?”
这句话一出,容丹桐便转身揪住了他衣领,颤声问道:“我昨天晕过去后,你是不是还要了?”
傅东风便撇过脸,心虚似的低咳了一声。
容丹桐指着他的手抖了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他觉得自己该理解,这家伙禁欲太久,突然开荤克制不住也是正常,但是自己却被欺负的很惨……这他就心情复杂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不说,容丹桐干脆松开了手,返回了床榻,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状态。
身上是淡淡的冷梅清香,来自傅东风,显然他后面抱着自己好好清理了一番。
衣服也是他的,昨天自己的衣物被折腾的乱七八糟,不要也罢。
大致得出了这两个结论后,容丹桐扯开了衣襟,胸膛全是昨晚折腾出来的痕迹,喉结耳垂锁骨处似痛非痛,容丹桐揉了把脸,拉开下摆时,不出所料看到了大腿内侧的痕迹。
傅东风在那边又轻咳了一声。
容丹桐瞥了他一眼后,抖着腿捡起地面的衣服,想要从外袍中搜出自己的储物袋来。
衣袍上沾了草屑和水珠子,隐隐带着兰草芳香,容丹桐很快便寻到了储物袋,从中抽出一套红衫时,一双手同时落在了衣裳上。
傅东风垂眸,缓缓开口:“我帮你。”
容丹桐便松开了衣物,大大方方的伸展手臂,等着傅东风替他穿。
身上的薄衫褪下,雪白的衣料穿过手臂,傅东风半倾身子,耐心的给容丹桐系上衣带,凭容丹桐的角度,只能看到标致的后脑勺。
这般相处,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他还是少双之时。
可是,容丹桐却明白,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