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府小姐跪在地板上,使劲磕头,声音哀凄。
最后,那女人生生勒晕了小团子,仿佛贵人俯视街头乞丐一般,看了额头出血的宁府小姐一眼后,便扬长而去。
身为修士,她看不起凡人,却困于后宅,只会同人争风吃醋。
一回到那个修真小家族,便将汤药灌进了迷迷糊糊的孩子口中。
“那个时候,年岁太小,没几年便在他人的刻意引导下,忘了个干净。”
微风吹过花墙,容丹桐神色平静,尾音却有些干涩:“便是那碗汤药,让笙莲修炼十年,一事无成?”
白袍人缓缓颌首。
容丹桐又问:“阿瑶指的是金瑶衣?”虽然是疑问句,容丹桐的语气却十分肯定,不等对方回答,紧接着又问,“当年,金瑶衣为什么会来救笙莲?”
那个时候,容丹桐只想着逃脱炮灰命,却忽视了许许多多的细节,后来虽然偶尔想起,却觉得没必要在追究了,所以从来没有问过金瑶衣。
可是来到这个地方,有个这个开头后,容丹桐却忍不住想知道,当年那个喊自己哥哥的少年的所有。
“记忆没有的东西,我也不清楚。”
容丹桐眸中浮现失望之色。
屋内传来细微的声音,衣料拂过桌角的声音。
白袍人抬步往里头走去,他轻轻勾唇:“我不知道,但是老人家知道。我们去问问。”
他从容丹桐身边擦过,扶住了老人的手臂,声音温和:“没事吧。”
“没事没事,人老了,腿脚就是不方便。”
“那我扶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