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战,此事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茶楼酒馆处皆有文人世子,贩夫走卒议论纷纷。
虞帝当日回去气的摔了手上的奏折,几位臣子都不敢吱声。
实在是败的太惨了,一招而败,对方却一步未动,结结实实的被打青了脸。
终于,有人上前提了个建议。
“陛下,不如让天运之子出战?天运之子在生死台上展现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的……”
——
外面纷纷扰扰时,容丹桐正撸了袖子端了木盆要打扫房间。
青衣道人在一边劝道:“其实我们可以同住一屋……”
容丹桐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行,你不用勉强。”
陆长泽:“……我没有勉强。”
容丹桐前世宿友都是些粗汉子,宿舍脏乱差,偏偏他忍受不了,只能自己亲自动手,不说做的多好,把垃圾收拾扔出去,该整理的整理一下还是没问题的。如今没了法力,又回到了那种日子,容丹桐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撸了袖子说做就做。
一边清扫灰尘,一边回道:“陆道友,我总不可能为了图些方便,就让你整夜整夜的不休息吧?别的不说,就说我们乘马车一起回来时,哪次醒来,你不是睁着眼睛问我,是不是自己哪里吵到我了?”
“我真的不介意……”陆长泽温声重复,见容丹桐一人忙活,不由叹了口气,“我让虞晟来做如何?”
容丹桐正好扫到陆长泽脚底下那一块地,示意他让开后,道:“我先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现在看来,我那个白捡的徒弟挺忙的,让他自己做正事去吧……”
容丹桐说到此处时,一只修长白净的手轻轻握在他的手腕上,让他不由停住了话语。耳边传来一道温雅的声音,那个声音很是认真:“要怎么做?”
容丹桐侧头,青袍道人压低身体,眸光落在扫帚上,似乎正在苦恼该怎么用这种“法器”。容丹桐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半张木制面具,墨缎长发自肩头垂落,柔软的落在青衫上。
“啊啊啊啊!主人,他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