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不解道：“你当时怎么想着跑去那儿拍那张照片的？”

穆如灵面无表情道：“哦，鬼迷心窍而已。”

谢阑：“……”

“我从小学开始就经常做梦梦到自己拿着福莱德奖做获奖致辞了，那次没忍住，就跑过去了。”

这个理由非常地不做作了。

穆如灵用指尖挂着马克杯杯壁：“我是虚荣了这一次，但是在娱乐圈混的，哪个敢说自己不虚荣？就这么一次，我又没杀人放火，又没抄袭黑人，但我承认我犯错了，可也就那么一次啊……每个人都指着我的鼻子，弄得好像他们自己就很完美无缺了一样，有本事他们这辈子别犯一次错啊！”

谢阑对此无话可说。

他认为不论怎么样，“没有人不会犯错”这句话是对的，因此如果这个人认识到了错误，只要不是涉及原则的问题，他认为都是可以原谅的。

“陆正林也是一样，”穆如灵盯着马克杯，喃喃道，“他也是一样的……”

谢阑一怔。

之后，两人便是沉默。

半晌，谢阑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他坐正了身体，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反击吧。”

穆如灵看向谢阑。

谢阑认真说道：“全部反击回去。”

当然，再怎么要反击，还是要等到年后才能拍的，毕竟就算他俩不过年了，工作人员还是要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