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徐行之听到这件事时,还颇为惊讶,在塔内碰见陶闲时,就跟他聊了几句。

陶闲不好意思地拧着衣角:“……没错。我,我本是为了照顾曲师兄才进蛮荒的,可现在却要曲师兄照拂我……”

徐行之不禁问:“那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陶闲小声问:“徐师兄当真不记得了?我,我之前是个唱戏的。”他补充了一句,“……花旦。”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痛心疾首):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父兄的吗?

重光:爸爸要抱抱!

师兄:……滚。

第17章 暗中观察

陶闲的确是个易害羞的性子,还没同徐行之多说两句话便紧张得不行。

徐行之也没难为他:“曲驰在外面陪阿望玩耍。你是要找他吧。”

陶闲不好意思地笑笑,躬身谢过,快步赶向外面。

徐行之跟在他身后出了塔。

昨日刚落过一场雨,一壕清溪自塔前涓涓流过,潺潺有声。

徐行之能下地那天,就着一团湿泥捏了只泥壶,又叫孟重光动用法力,将泥壶烤干,制成了结实的瓮壶。

孟重光挺乐于做这件事,或者说,徐行之叫他做任何事,他都很热衷。

壶做好了,徐行之便开始教周望如何玩投壶。她之前从未玩过这样的游戏,一不留神便上了瘾,可是她那能挥百斤双刀的手总收不住力道,时常喀锵一声把壶投碎。

徐行之倒也耐心,昨日已一气儿替她多做了十七八个壶,随她糟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