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眼神犹自湿漉漉的,趴在段佳泽身上看着他,又把段佳泽还带着甜味的手指含进嘴里了。

段佳泽感觉到指尖在陆压口中,被吮吸了几下,登时脸更红了,这个,这个道君到底是不是处男啊,这动作暗示意味也太浓了吧。

陆压看了段佳泽一会儿,又放开他的手指,低头在嘴唇上啄了一下,用微弱的声音道:“……很甜的。”

陆压本就意识到了什么,虽然自己不承认。刚才又接收到了段佳泽的暗示,看他不反抗,就更加深信不疑了,眼神不离段佳泽左右。这些天时常躲闪的目光得以释放,恨不得一直盯着他。这会儿一边说话,眼神也一边落在段佳泽身上。

段佳泽:“…………”

陆压声音再微弱他也听到了,段佳泽硬着头皮道:“道君,你可能误会了……”

陆压盯着他,“你腿好像软了?”

段佳泽:_(:з」∠)_

何止软,简直软得像面条一样。

段佳泽也很绝望,他心虚啊,为什么和一个同性泥泞不堪地亲十分钟腿会软。难道这就是单身二十多年的威力?

那难怪陆压会这么热情,他单身的时间更久,他开始打光棍那会儿东海市还是海洋来的吧……

这叫段佳泽哪还好意思说下去,僵在原处了。

……

第二天,心事重重的段佳泽一起床,就看到床头摆着一件衣物,他麻木地展开一看,是一条红色的毛衣,正是陆压那条以月老红线织成的毛衣。

也就是说,陆压昨晚大概又溜进来了,但是段佳泽已经无暇计较。

当初陆压还古里古怪,不肯说毛衣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