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这种精神出现在一个披着羊皮的饿狼身上的时候。

除非榨干你的血与肉, 否则别奢望对方会罢休。

很遗憾，这一场谈判, 方钰输得一败涂地。

像一条被榨干的鱼晕厥过去的时候，他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觉得自己……呵呵哒终于解脱了。

然而就算在睡梦中, 方钰睡得也并不踏实。总会梦见嚣张的侵入者如狂风过境一般扫荡着他领土上的所有资产, 直到把所有土壤都翻个遍！

MD, 好气！

翌日清晨，方钰被林慕闲闹醒，还未睁眼反抗, 推拒的手便被摁在地上。等林慕闲享受过巡视领地的滋味后才被放开。

“昨夜睡得怎么样？”林慕闲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方钰发痒, 抖了抖耳朵，张嘴回答却只发出一个音节，还是一个听不太清楚的气音。

不出意外, 嗓子哑了，这都归功于林慕闲。

这个人喜欢在谈判期间跟人交流的感觉，只要方钰闭嘴装哑巴，就会使出浑身解数, 威逼利诱轮番上阵让他回应，声音小了还不行，必须要大……

声音大了，林慕闲才认为方钰有在投入，而不是敷衍了事。

对于林慕闲的掌控欲，方钰算是切身体验过了。

否则……

想到林慕闲昨晚制造出来的幻境，方钰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早就猜出来那是假的，然鹅知道是一方面，生不生气又是另一方面，毕竟他现在是筱白。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让他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