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静迟赶紧给他顺了顺毛,好一会儿初一才不甘地平静下来,依然对着二流子眦牙裂嘴。
乔外公看到地上掉的不老草,心疼得不行。
这可都是他外孙送过来的好东西,有钱都买不到的,平日里他都舍不得吃,打算炮制好了泡酒喝,结果这个二流子倒好,一偷偷这么多,还尽着品相最好的偷。
“偷我家的东西,活该被咬!”乔外公冲他翻了个白眼,骂了一句。
程静迟抱着初一给他摸了摸骨头,刚才初一被掐着甩了好几下,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弄伤。
“刘刚怎么又是你?又摸别人东西了?”围观的吃瓜群众见到是镇上的万人嫌,顿时皱起了眉头,一致声讨起来。
“就是,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一个人了,不好好找个工作赚钱娶老婆,天天偷鸡摸狗的混日子,将来老了看你怎么办?”
对于镇上的惯偷,大家深恶痛绝,绝不姑息。
“这孩子没个爹就是不行,刘老二死得早,刘刚从小就开始偷人东西,去年腊月我去了一趟城里,第二天回来,家里的腊肉都被人摘得干干净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干的。”
“除了他还有谁这么无聊,偷人家腊肉。”
“别说了,报警吧。”
众人七嘴八舌,一致同意扭送刘刚去派出所,刘刚见状,也不要医药费了,连忙脚底抹油开溜。
李良中王菊芝两口子走了,刘刚也走了,没得热闹可看,围观的吃瓜群众也一哄而散,留下乔外公三人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默然无语。
乔外公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门长长地叹了口气,弯下腰开始收拾院子里被糟蹋的药草,原本挺直硬朗的背脊看上去似乎又驼背了几分。
程静迟和厉战跟着他一起默默地收拾,初一蹲在院子的一个老式磨盘上面,不可一世地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三个人,然后开始日常舔爪子。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