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哨!”唐武和跟随其后的郑飞扬立刻认出这样东西,脸色不约而同的大变。如果说先前大殿上只是虚惊一场,现在才是他们真正的陷入困境之中。
狼哨在中原朝是传递敌情,集结士兵的传讯方式。
汝南王在报信!
有埋伏?
这是此刻认识狼哨的人心中共同的想法。
“呵呵哈哈哈哈!”汝南王站在殿外看着那些惊恐的目光盯着他的或苍老或年轻的面孔,猖狂的大笑起来,笑罢他对郑飞扬道:“早知道本王一开始就该用这招,你们这些蠢货恐怕早就身首异处,等把你们杀光了,本王再去慢慢折磨赵成钰,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痛快!”
“你到底要干什么?”郑飞扬沉声质问道。
“做什么?”汝南王吼道:“本王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中原朝有资格登上皇位的人是我!是赵成煜!绝不是那个不男不女只会伺候男人的赵成钰!他不过比我早出生几年,论文论武都不如我!仗着父皇搞过他就缠上父皇哄他让自己做太子!做梦!一个连母后都唾弃,不肯相见的人怎么有资格做中原朝的皇帝!”
他疯狂的大声吼叫,将偌大的赵家皇朝最污秽不堪的秘密尽数公布于众。
“赵成煜!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郑飞扬气得大叫,拔剑便挥向汝南王。但他终究不想在登基大典的宫殿外杀人,只是将剑放在汝南王肩头喝斥道:“单凭你方才那一点,便是死罪!你还不住口,立刻伏法?”
“呵呵!”汝南王肩头搁着利剑,却丝毫没有惧色,反而狰狞的笑道:“安定侯,你为何对赵成钰如此维护?听说赵成钰私下与你幽会过几次,是不是他也像个婊子一样向你献身,求你庇护?睡过皇帝的儿子,是不是特别爽?”
“你疯了!”郑飞扬已经气氛到了极点,用尽了面对千军万马时代坚定意志才克制自己没用一剑刺穿面前人的心口。
“本王没疯!”汝南王恨恨道:“无所谓!父皇不肯给的东西,本王自己也能抢回来!人呢!该你们出场了!!”
他高声尖叫,话音落下时四周竟死一般的寂静。
陆郎儿扶着酸痛肿胀的小腿,在这个时候慢慢的挪到了殿外。
这样死气沉沉的静默足足持续了数分钟。汝南王微微皱眉,膨胀漫漫的自信心有了一丝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