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郑飞扬摆摆手说:“毛捋顺了?”
唐武一愣,苦笑道:“嗯!”
“想不到师傅也是风流之人。”郑飞扬说。
“也不是,属下和他算是旧识。”唐武苦笑说:“侯爷,您坐,属下叫人再送些热茶来。”说着对郑飞扬让了让。
“不必了。”郑飞扬说:“我也是个粗人,不是个享福的命。等了你许久,就想问问,明日便启程,你考虑的怎样了?”
“承蒙侯爷厚爱!”唐武说:“只是敢问侯爷一句话:为何要我?”
郑飞扬呵呵一笑,说道:“因为这件事情,我思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
“属下不明白。我与侯爷似乎不曾相识过,侯爷凭什么觉得我可以?”
“本侯……”郑飞扬说:“和太子有个约定,而现在看,他似乎并不打算遵守了,所以本侯也要未雨绸缪。”
“这……”唐武心中咯噔一下,警惕的说:“您和太子……”他琢磨着不敢往下说,郑飞扬倒是坦荡,似乎没有隐瞒的意思,说道:“太子他想要本侯手上的虎符!”
“!”唐武瞪大眼睛,他自然知道虎符是什么,也知道这个东西的用处。
“但是,太子并不需要这个,他是太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于他而言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唐武说。
“假如……他不想再等了呢?”郑飞扬朝唐武扬了扬眉毛。
“……”唐武有些愣住了,他不敢再往下细想。
“这次出征,本侯的家人和族人都留在靖州,皇帝派遣了亲卫,明是保护,实则为何彼此心中都明白。”郑飞扬幽幽的说:“临行前,太子曾亲自来见本侯,他提了个建议,本侯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那您……”唐武犹豫了一下说:“但太子并没有来凉州,而且护送的队伍眼下又出了这么多岔子,您和他的约定也就几乎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