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我不是……啊……不要……好痛……要坏掉了……不要……”
唐武将那两颗可怜的红珠掐到红肿,立在雪白的胸膛上甚是刺眼,随后他并不解恨,又低头一口咬住其中一个,以牙齿碾压起来。
陆郎儿疼痛难耐,缩起腰,却被唐武死死压住不能动弹,他放开一边被自己虐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又转向另一个。
“我不是要骗你……真的没有……我怕你看不起我……怪我连累你才不敢和你相认……”陆郎儿已经带上哭腔求饶,无奈双手被桎梏,身体不能动弹,唯有口中还能虚弱的说出些话。
“狡辩!”唐武恨恨说,他看着被陆郎儿自己咬出血丝的胸口皮肉,才有报复性的快感,伸手继续扯他的裤子道:“你当老子好骗?像你这样的婊子,只能活在男人的裤裆下。别忘了,有多少恩客操过你!多少胡狗操过你!狗王爷操过你!太子是不是也操过你?你可以啊!挨的操越多,身份越高!与我相认就挡了你的路是吧?”辱骂间,他手已经摸到陆郎儿跨间,扯下亵裤,握住那个脆弱的器官。
陆郎儿因为痛怕,性器尚未勃起,但他毕竟敏感,唐武只是稍稍拨弄,孽根已经抬头。唐武嘲讽的笑道:“当真骚货,离不开男人的大屌。所以你才耐不住长途寂寞勾引老子又勾引那犬戎狗!对了,老子都忘了,那日几个士兵怕不是对你下药,是你主动勾引,却叫老子坏事了吧!”
从他前头几句话开始,便犹如重击,捶在陆郎儿心口。他张嘴,竟然发现自己无力反驳。
对!他说的的确没错,人人皆能操他。那本不该用来做性具的器官早就不知道含过多少男人的阳具,吞过多少精液。那紧窄的肠穴如今无论吞人怎样的肉棒都会兴高采烈的一一抚慰,直到它们在里面射出精华。就算他再怎么挣扎,肉体最是诚实。就像现在,心如刀割,肠穴却开始有淫液缓缓渗出。
他敏感反应,唐武最是清楚。手已经从被自己摸硬的深粉色肉棒上挪开,径直滑过会阴停在有些湿润的肛门入口。
“看!迫不及待了?”唐武残酷的笑了。同时将两根手指狠狠刺入其中。
随着异物入侵体内,陆郎儿便觉得心口有什么被戳破了,喉咙口甜辣难忍,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唐武朝里探去,又热又湿,他欲再用言语羞辱,却见身下人面色如纸,银牙死咬住下唇,甚至溢出血珠却没有再哼一声。他双目圆睁,却明显失了焦距,只有泪珠不断滚下,弄湿了枕头。
瞧着他失神的模样,唐武胸口一酸,酒气竟自己压下去不少,酝酿好的难听话也被吞了回去。他忽然想起密林前他奋然的一推,那时决绝的身影至今依旧历历在目。
那时,他似乎与自己说过什么,只是事隔许久,脑海里只留下只字片语,大约是:“我欠你的,现在还你!”
他欠我什么?唐武一时怔怔,再朝前去想,又到了那次生死离别的瞬间。
他意识迷离,浑身肿痛,鲜血蒙住双眼,呼吸里都是腥气,耳边嗡嗡作响,差不多已经昏死过去。这时有人将一个坚硬的物体硬塞入手中,拼命覆在耳边轻轻低语了一句话。只有那句话,他永远无法忘怀。
他说:“求你!一定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