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少年时的太子。
想到这里他面色缓了缓又问:“他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为何不如实和太子禀报他的诡计?“
“王爷喂我吃过毒药,百日断肠散王爷听过?”
“哦?这倒是个稀有的毒药,还是昔日番邦送来的东西,宫里头都不一定有了他居然还有。”郑飞扬若有所思。
“钰儿成算在心,到头来怎么还用了你这么个东西?”郑飞扬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竟然哈哈大笑。
陆郎儿额头碰地,只觉得对方叫人毛骨悚然,他虽是在笑,笑声却如杀人的利刀,一刀一刀凌迟自己的意志。
在这样下去恐怕连最后的那点小秘密也瞒不下去了!被他深藏于衣服缝隙间小小的瓷瓶现在变成了滚烫的火石,烫的他快要藏不下去。
“别怕!“郑飞扬笑完后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陆郎儿道:“今天本侯不会动你,毕竟你现在也是他的人,留着他自己处置!”
“侯……侯爷!”陆郎儿已是瑟瑟发抖,但此时他的命却不再是一人之事,只要有得一丝希望就必须争一争。
“奴才敢问侯爷,是如何看出奴才不是太监?”
郑飞扬有些意外他敢问自己问题,以脚尖迫他抬头望向自己道:“本侯这数十年能活下来只有一点:本侯从不会看错人!”
“你且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说罢郑飞扬便丢下跌跪在地上的陆郎儿头也不回走出去。
油灯爆出灯花,噼叭一声在寂静无声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第39章 鬼门关前媚影茫,红尘不尽旧情人
这一等竟然过了三日。
三日里陆郎儿滴水未进,粒米无食,到了第三日的清晨,他已经脱水,如濒死的鱼,意识涣散的瘫倒在地上。
深知郑飞扬有意为之,必定不许任何人来管他。奇诺性子虽烈,但郑飞扬亦有办法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