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确实是这样,但后来……”安特洛尔顿了顿,眼神中带了几分的冷然,说道:“上上任的教皇冕下最喜欢的小儿子与人打架丢了命,教皇认为只将凶手钉在十字架上还不能够平息他的怒火,便找人想了许多种严酷的刑法。”
岑非眨眨眼,问安特洛尔:“那后来凶手是怎么死的?”
安特洛尔答道:“没来得及处刑,凶手便自杀了。”
岑非摇着头叹了一声,而紧接着他突然意识到了更加严重的问题,连忙问安特洛尔:“你如果不做教廷的圣子了,会不会受到惩罚。”
安特洛尔笑道:“怎么会?你听说过跟员工跟老板辞职还要去坐牢的吗?”
这是安特洛尔第一次对岑非说谎,也是他这么大第一次说谎。教廷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和心血培养出好不容易培养出安特洛尔这么一个圣子出来,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他离开教廷。
《光明法典》里没有这方面的叙述,那是因为在安特洛尔以前,还没有一个圣子会在即将登基加冕的前夕背弃教廷,跟个男人跑了。
“那就好,那就好。”岑非松了一口气,靠在安特洛尔的肩上。
到中午的时候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监牢里的光线也暗了许多,岑非站在牢房中央仰望天空,许久后他低下了头,揉了揉脖子,问安特洛尔:“这怎么只下雨不刮风啊?”
安特洛尔眯着眼笑了起来,对着岑非招招手,“你过来,我让你舒服点。”
“舒~服~点~”岑非捏着嗓子一脸的坏笑,挑着眉毛向着安特洛尔走过去,在他的身旁坐下来,那肩膀蹭了蹭安特洛尔的胳膊,嘻嘻笑着,“怎么让我舒服点呀,小哥哥~”
安特洛尔被岑非逗得也笑了起来,他抬手就将岑非搂在了怀里,而这一回岑非竟是没有再挣扎,因为安特洛尔整个人好像一块冰块一样,哪里都是冰凉的,而且还能够源源不断地制冷。
“哇哇哇!”岑非眼睛都放着光,两只手在安特洛尔的胸膛上不停摸索着,嘴里问他:“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
安特洛尔微微一笑,摸着岑非的脑袋,告诉他说:“东方有句古语叫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听说过没?”
岑非摇了摇头,“不是,教我这个也能饿死你啊?”
“当然会饿死我。”安特洛尔没有再跟岑非做太多的解释,翘着嘴角,美滋滋地抱着自己的小宝贝。
外面的卫兵看到他们两个在那儿抱成一团,拿着木棒敲着监狱的栏杆,对着他们两个喊道:“注意点,注意点,监狱不是给你玩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