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天宝,藏有天道奥妙,能打破当年太虚清净天尊圣人撰写的规则。”南世鸣继续开口。
南嘉木震惊地睁大双眼,“能篡改天地规则?”
南世鸣点头,“当年太虚大清净天尊圣人那般境界,强行篡改规则都会陨落,而这天宝却能让其主做到圣人才能做到之事,岂不可怖。”
“圣人是什么境界?仙人,还是修者?”南嘉木插了句题外话。
南世鸣一哽,谁知道什么境界。
无视南嘉木这个问题,南世鸣继续开口,“这天宝威力过于重大,若持有者为非作歹,大荒界怕是危矣。不过天道有常,此事可能性不大。我等一致猜测,大荒界将有浩劫,故而天道气运者应劫而出。未来不会太过平坦,你应以提升修为为要。”
南嘉木点头,不管南世鸣说不说这一番话,南嘉木都会努力提升修为,借人之手报仇,终不如亲手了断因果爽快。
南嘉木与南世鸣交谈之际,那边叶赟与甄隐也在谈话。
甄隐在两人周围布置了个隔音罩,开口相问:“你父亲是谁?”
“家父叶瑜。”叶赟冷淡开口。
甄隐将“我是你族祖父”吞下,道:“我是你伯父,你父亲呢?”他怀疑表弟还未寻回记忆,不然怎么让他儿子独自闯荡。
“家父仙踪不定。”叶赟见甄隐态度良好,不似与家中闹矛盾一般,愈发摸不明白情况。
甄隐只当叶瑜将自己身世说与叶赟,并继续游历去了,便没多说什么,只给了叶赟个储物戒,当做见面礼。
那些离开去别处搜寻天宝的修士有一人忽而折回,见此处风平浪静,上方甄隐与南世鸣带着两名筑基小辈在说话,当即靠上来,“甄道友,南道友。”
甄隐对赵兴不喜,这人行事不太体统,走魔道中的诡道,太过阴险诡谲,当即冷脸以对。
“赵道友。”南世鸣朝他回应了一下,“多年不见,赵道友更甚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