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你有那个能力。”桓承之瞥了他一眼, 而后用明显嘲讽的语气道:“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抓紧时间说完回去。不然再废话下去,就凭你现在这点儿灵力,怕是撑不到你说完正事儿吧?”
这次的话明显是说到点儿上去了。
风慕良不满的拧了下眉,却也顺从的重新看向贺宇帆,直言问道:“我记得你与我说过,你是夺舍而来?”
贺宇帆诚实点头。
风慕良眯了眯眼,用审视的目光盯在他脸上,继续问道:“那夺舍之前,你是何人?”
“就是贺宇帆啊。”贺宇帆摊手道:“一个无名小卒,我就算给你说了,你也没见过我的。”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
风慕良问道。
那双和桓承之相同,却比后者颜色更艳的红眸,在屋里烛光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妖艳。然而这种妖艳却满带着抹不去的寒意,似乎下一秒,他就能突然动手,去杀了目光所及之人。
贺宇帆被他盯的有点儿心底发毛,不及开口,肩上就揽过了一直熟悉的手臂,桓承之的声音也跟着响起,他说:“直说即可,他伤不了你。”
贺宇帆闻言松了口气,又皱眉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抬头朝风慕良道:“如果我说,是因为我预言能力超强,在我们相见之前,我就已经预见了你的一生,这你信吗?”
风慕良微笑不语。
然而从目光来说,贺宇帆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似乎被当成神经病了。
沉默在对视中拉长。
三人表情各异又同样按兵不动。
许久,风慕良才纵身跃下窗台,用快到贺宇帆根本没能看清的速度瞬移到他面前,在桓承之横剑拦上的同时止了步子,嘴角一扬声音冰冷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不然就你这样子,即使打不过你道侣,我也能弄死你的。”
这话出口,桓承之一瞬间有点儿纠结,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喜被说成道侣了,还是该怒他威胁贺宇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