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祐漱了半天的口才将嘴里的那点血腥味给清除的一干二净,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祁靖的身边,埋怨道,“这野兔的味道实在是太腥了。”
祁靖冷着脸不搭理他。
宁祐奇怪,踱着步子转到了他的眼前,前爪搭到了他的膝盖上,“你怎么了,为什么看着这么奇怪?”
祁靖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现在想起我来了?”
“啊?”,宁祐有点懵。
“你还敢去村子里面偷刀和火折子?!”,祁靖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怒火,“你不记得昨天你差一点就被、就被——”,祁靖哽了哽,到底还是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就你现在的这个样子,用不着他们一村子人,一个人就能把你逮住!”
“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就回不来了?!”
祁靖越说声音越大,话语里面的怒意浓郁的让宁祐惭愧又感动。
宁祐灵巧的跳到了祁靖的膝盖上,蹭了蹭他的胸膛,还讨好的舔了舔祁靖的脸颊。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好不好”,宁祐干脆利落的认错,大大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向祁靖,水汪汪的。
祁靖满腔的怒意就像一只皮球一般,被宁祐用了细小的针尖一扎,噗的一声全都漏了个一干二净。虽然不再生气,但是祁靖心里面依然不舒坦,宁祐自然也看出来了,用毛绒绒的脑袋在祁靖的颈窝蹭了蹭,格外的缱绻亲密。
“下去”,祁靖忍耐着说道。
宁祐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感觉祁靖已经不生气了啊,怎么现在还是这个态度?宁祐颇有些伤心,身子一跃就从祁靖的身上跳下去了。
只见祁靖站起来腾腾腾的走到了小溪边,仔仔细细洗了一遍自己的手,将处理野兔沾上的脏污冲洗了个一干二净。
洗完之后,祁靖便风风火火的又冲了回来,走到宁祐身边的时候顿了一下,最后干脆用衣服下摆将自己手的水珠也擦了干净。刚一弄完,祁靖就将宁祐抱进了怀里仔仔细细的一阵揉搓,带着一股泄愤的意味。
“下次还敢不敢一个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