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宁祐眨了眨眼睛,“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争取考进来!”
祁靖低声笑了起来,“好啊,帝国第一机甲学院虽然比较难考,但是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你一定会考上的。”
宁祐和祁靖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最后因为祁靖还有事情要处理,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通讯。只是刚挂断了,宁祐就又开始想祁靖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时不时就会想起祁靖来,而且一想起来,心里面就暖暖甜甜的。
宁祐歪着脑袋发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见到面。
第二天的时候,宁祐收到了一个快递。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是熏雅小同学贡献的番外,接上篇————————
院内冬初,昔年与你栽的桃树,叶落早做尘土;新雪来时,又将陈酒埋了几壶,盼你归来后对酌。——眉间雪大殿中,一老一少正在对峙着,整个空气中似乎散发着一种压力,让人不由得感到呼吸一滞,最后还是云行老祖忍不住先开了口“君炎小子,你那徒儿到底去了哪?好歹也知会我们一声有个准备,别说他渡劫失败了之类的鬼话,老夫我好歹活了那么多年头,你们云隐山传人历来是怎样的老夫还能不清楚,一个金丹劫而已,别说是金丹劫了,就是九转雷劫都劈不死你们吧!”
面对了数代狂炫酷霸拽屌炸天的云隐山主人的云行老祖表示他是真的心累啊,在这个大能居住的地方都叫xx峰十分有文艺范的修真界中,偏生出了云隐山这个奇葩,非要叫云隐山这个朴实无华的名字,然而历任云隐山主人个个都是高调做事,虽然一代只收一个徒弟,但架不住个个都是精英,基本上都是百岁成丹,两百结婴,三百化神,四百渡劫,五百已经飞升了,长期霸着修真界第一人的称号不放。云行老祖修炼到渡劫时,与他同期的云隐山传人徒弟的徒弟都飞升了,他都被打击得习惯了。
“嘛嘛!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看你这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哟,算了,就告诉你好了。”君炎翘起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丹凤眼微微上挑,波光艳潋,仿佛有水波在眼底荡起涟漪,煞是勾人“我的徒儿去别界历练情劫去了,现在可不在此界。”
“那就好那就好!”云行老祖长吁了一口气,这样他也就放心了不少,去祸害其它界总比祸害修真界好!这么多年来一但云隐山传人失踪或出外历练,立刻就得拉响警报,防范能有多厉害就防得多厉害,没办法,特么的云隐山传人太能惹祸了,只要他们一离山,修真界但凡有点儿风吹草动,云隐山传人不是一开始就扯进去就是后面一定会发生灾难把人扯进去,然后事情就会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都不知道该说是云隐山专出熊孩子还是该说他们太倒霉了。
谈话完从云行老祖那出来回到云隐山时已经是傍晚了,暮色西沉,夕阳斜斜的映照下来给大地镀上了一层簿簿的金光。君炎倚在廊边遥望着远处,美好如画的侧脸上神情晦暗不明,雪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缥缈如雾,如皎洁明月般的眼睛流光倾泻,在眼波流转间便能轻而易举的勾人心魂。
好像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了脸上,君炎抬头仰望天空,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纷纷扬扬的下起雪来了。这时他才恍然惊觉,原来已经冬天了!比起永远用术法保持在春末夏初的其它峰,云隐山则是很自然的渡过了春暖花开,夏日炎炎,秋高气爽,白雪皑皑这四个季节。
也许是突然起了兴致,君炎走向了那棵云隐山上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桃树,掀起衣摆蹲在树下,如玉般的手直接插进土里挖了起来,丝毫不在意弄脏了素白的衣袖,待到挖出树下一个小坛子时,他像个孩子一样笑得明亮又单纯,高声唤道“祐儿,快……”
未尽的话语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君炎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这偌大的云隐山竟是这般安静,安静到让他心里空落落的,明明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他在领祐儿入道后没多久不就发现了祐儿的缘法并不在此界迟早会离开的不是么?所以他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一切,送给祐儿的储物戒里的东西样样俱全,什么都备好了,但为何他还是会焦燥不安呢?
君炎以为自己早已做好了所有准备,却忘了这世间最难掌握的便是人心,更何况,若是没有将那孩子放在心上,又怎会为了他大肆搜刮宝物唯恐他缺了些什么。
有些颓唐的将坛子塞回坑里去,君炎想了想,又扒拉出了几坛刚从云行老祖那儿搜刮来的灵酿埋了下去,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他有些失神的看着那棵大桃树,树上的枝叶已经都凋零了,只剩几叶枯败的叶子摇摇欲坠的挂在枯枝上。唔~也许再过个几年祐儿就可能回来了!祐儿年纪也到了,到时候再把灵酿挖出来吧,想着想着,唇角无意识的勾起一抹笑,等桃树结果了再酿点酒埋下去吧!祐儿应该会喜欢的。